赵棠坐在申时旁边冲他笑笑，男孩子牵了一下他的手，“吃饭吧。”

“新年快乐！”男孩们用果汁碰杯，相互祝福。

果然人多力量大，五个人分工明确，很快就打扫好了全部地方，倒完垃圾他们都直接躺在了院子里晒太阳，每个人身上都脏兮兮的，谁也不嫌弃谁。

“好舒服啊。”赵棠在地上滚了一圈，又回到了申时的手边。

“我都不想动了，晒得我骨头都软了。”

“十五年，你干了多少啊？一直在看照片好吗？”张正本来想蹬蹬他的但懒得动，只得语言攻击一下了。

“嘿嘿，不过，”万历翻个身趴着说：“不过，没想到赵棠你小时候也喜欢穿裙子啊？”

说完他们都开始笑。

“笑什么啊？小孩子不是都有好奇心吗，而且裙子确实好看啊。我就不信你们没有穿过。”

“怎么，你穿过？”杜甫抬眼问他

“唔，嗯，穿过，穿的邻居家的。”

“所以呢，你们肯定有穿过。”

“还真有，”张正哈哈笑着说：“我也有，而且我穿的还是小公主裙，还有蕾丝的那种。”

张正自己都忍不住想笑：“真不知道当时是怎么想的。”

“不过，现在再看照片觉得还是挺好的，是吧。”万历就是这样想的。

“是挺有纪念意义的，哎杜甫你有没有啊？”

杜甫还没有说话呢，就被赵棠抢了先，“他有，还是初三时候的女装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