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有点儿可怕呢!
何以川如此评价池信。
两人回到酒店,在酒店走廊分开时,何以川叫住了池信。
何以川说:“哥,我能不能偶尔去你房间跟你对戏啊?”
池信说:“当然可以,随时欢迎。”
池信刷卡进酒店,灯是亮着的。
他看了眼门牌号,确定这是自己分配到的房间。
玄关处有一双大码的鞋,浴室里传来阵阵水声,脏衣篓里是一件不属于池信的西装。
池信叹了口气,扬声说:“简总。”
水声停了,浴室门打开,简柯从门缝里探出一颗湿漉漉的脑袋,头发上还有白色的泡泡。
简柯说:“回来得正好,进来帮我洗头。”
他这话说得十分自然,态度也很随意,好似池信帮他洗头是天经地义似的。
池信说:“简总,这是我的房间,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简柯说:“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你的房间不就是我的房间。”
“这是什么歪理……”池信坐在床边,说,“简总,我拍了一夜的戏,很累,能请你不要闹了吗?”
简柯说:“我闹什么了?我不就想洗个头嘛,你不帮我就算了,我自己洗。”
池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