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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的笔开始乱画起来,在竹简上作画,画狐狸画乌龟画鸟。

只听得身后传来一个声音:“你这画的什么?野兔?这是虫子?这又是什么?”

狐星河一听着声音,身体一抖,吓得笔都差点掉了。他苦着一张脸回头:“陛下,你怎么来了?”

狐星河心里涌上一点疑惑,炎帝不是被太后叫过去了么?

舒曲离走到狐星身边,凑近狐星河,微微俯身看着竹简上狐星河的画,声音清越如同珠玉:“寡人问你这画的是什么?”

只见竹简上用墨画着几团看不出形状的东西,勉强看得出是画的动物。

狐星河硬着头皮道:“这个是狐狸。”

他用手指着一个有耳朵有脚有尾巴的东西。

“这个是乌龟。”

指着一坨墨糊的圆形物体。

“这个是鸟。”

指着一个小圆和一个大圆组合起来的图案。

舒曲离发出一声嗤笑:“寡人让你抄书,你竟然拿竹简作画。”

他俯身从狐星河手里抽走毛笔,搁在案上。

炎帝一俯身,手环绕着狐星河的身子,几乎将狐星河整个身体都笼罩在怀里。他的脸颊离狐星河很近,说话时就在狐星河耳边喷吐气息。微凉的气息喷洒在狐星河耳垂,狐星河半边身子都麻了。

狐星河咬着唇浑身不自在:“阿狐错了。”

他试探着问道:“陛下不是去太后那里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