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衣服脱了。”舒曲离说。
狐星河难以置信地抬起头看了炎帝一眼,但见炎帝不悦皱起眉头:“怎么,不愿意?”
狐星河轻轻吸了口气,咬着饱满的唇瓣,轻声道:“不,奴愿意。”
狐星河的眼神儿变了。
他直勾勾盯着舒曲离的脸,眼神儿又跟前几日一样,变得带了几分野性和侵略性来。
他当着舒曲离的面,慢慢地褪下自己的衣服,最后只留下一条裤子。
被狐星河这样的眼神盯着,舒曲离眸色瞬间变得深沉,唰地又是一鞭子。狐星河的身体立时起了一道红痕,如一束红梅开在雪地上,艳丽非常。
狐星河低着头闷哼,垂下脸颊两侧的发丝散乱。
在下一道鞭子抽来之后,狐星河抓住了这条鞭子。在炎帝挑眉充满兴味的眸光中,狐星河把鞭子放在嘴边,伸出舌头舔在鞭子上面。
狐星河仰着脸看着舒曲离,低低唤道:“陛下……”
舒曲离脑子“嗡”地一声,名为理智的弦彻底蹦断。
舒曲离扔掉鞭子,抱起狐星河扔在床上。随即他的身体覆盖上来,手支撑在狐星河脸颊两侧,目光在狐星河的眼睛与身上的红痕之间游移。
舒曲离的喉结动着。
他从未有一刻感觉自己这么失控,缺乏自制力。在这一刻他觉得身子底下的人,似乎变成了一只善于勾引人心的妖精。
却不知身子底下的人本来就是一只狐狸精。
狐星河仰头看着舒曲离,眼睛亮晶晶的,满眼都是舒曲离的倒影:“陛下,不管你怎么对阿狐,阿狐都愿意,因为阿狐喜欢你……”
狐星河伸出手,勾住舒曲离的脖颈,微仰起下巴,就像在索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