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三人回到别院,就看见盛府的下人们在里里外外的忙活,竟然比之前更忙了。
“这是怎么了?”江封悯回到房间看舒云慈在,急忙问。
“我跟渊皇说了,我们跟她去渊国。”舒云慈正在写信,这些都是要送到京城去的密信。她堂堂一国之君要离开一段时间,方方面面必然要安排好。
“你放心?”能出去玩江封悯当然是开心的,可是也替舒云慈担心。京城里已经形成了一股争储君的暗流,这个时候舒云慈不在京城坐镇,难保不会出乱子。
“盛辞会回去坐镇,有她和武尚杰在,出不了大乱子。再说,要出乱子还是早点出比较好,朕刚好一并解决了。”舒云慈说话间已经写完一封,放在一旁晾干的工夫,她又拿过一张纸开始写下一封信。
国家大事,江封悯也不敢打搅她,只好在一旁默默地看着。其实她很喜欢看舒云慈认真做事的样子,那种魅力是寻常女子绝对没有的,只是这样的舒云慈未免太辛苦了一些。江封悯凑过来,默默开始替舒云慈研墨。
两人一个研墨一个写,一时间谁都没有说话。午后的阳光透过透光性极好的窗纸照进来,形成淡淡的光影,静谧而温馨。
舒云慈写好所有的信,一张张认真地叠起来,塞进信封。江封悯去拿了火漆滴在封口处,舒云慈拿出随身的小印印上。
“血蚕请你帮什么忙?竟然说只有你才能做到。”血蚕过来寻求帮助的时候她可是在的。
“你知道郎英花吗?”江封悯是完全没听过,但是舒云慈从小学了那么多东西,应该会知道吧。
第93章 最坏的打算
“郎英花?”舒云慈想了想, “我儿时在古卷阁看过一本古籍, 上面好像有关于郎英花的记录。”她眯着眼睛在思索,似乎是在寻找儿时记忆里的东西。
江封悯却更愿意相信是舒云慈脑子里的东西太多了,就算找也需要找上一会儿。
果然, 等了一会儿,舒云慈眼睛突然一亮,显然是想起来了。不过她随后就皱起眉, 继续陷入沉思。
“你想起来了?”江封悯小心地问。
舒云慈点头。“血蚕如果指名要郎英花,那就说明盛辞的病不大好了。”她望向江封悯, “你去叫血蚕过来, 我要问问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