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府李大人是个能干的,此次臣在秦阳多亏了他多方协助。不过……”盛辞说到这里顿住了。
“不过他同样在秦阳已久,能和秦阳王相处得相安无事,难保他就没问题。对吗?”舒云慈笑道。
“是。”盛辞既不想埋没了李大人的才华,又不想因为自己的个人好恶而让秦阳陷于危险之中。
“那就异地上任吧。“舒云慈大笔一挥,西北秦阳的李知府就跑去南边当知府去了。
盛辞举荐了一个去年刚刚中了进士的小官去秦阳,舒云慈没有问为什么就恩准了。
“你赶紧回府休息去吧,一路舟车劳顿辛苦了。余下的事交由武尚杰就可以了。”舒云慈看到盛辞又瘦了一圈,还真是心疼。
秦阳王的事情暂时搁置,舒云慈也该收拾收拾行李前往荥国了。她看到丝瓶正在准备要带去的东西,忙忙碌碌的,觉得自己出一趟门也是不容易,平时都能轻车简从,这次不一样,还要带着全副的皇帝仪仗。
为了不打扰丝瓶干活,她又回到书房去批奏章了。江封悯也看见丝瓶在收拾东西,所有宫女收拾过后的东西她都要仔细清点一下,看着都麻烦。
书房里,舒云慈看到江封悯摇着头进来,问:“你怎么了?”
江封悯道:“你说你要带着全副仪仗去到荥国,这路上得走过久?我看回来都得年后了。”
“你想说什么?”舒云慈用手撑着脸,鼓励她说下去。
江封悯做贼似的左右看看没有人,起身趴在书案上,嘴凑到舒云慈耳边说:“要不还是咱们俩去荥国得了?何必这么麻烦?”
舒云慈伸出自己的手指,戳。
江封悯当然也十分配合地“哎哟”一声坐回到椅子上。“我说错了?”
“这次我是代表隐国去的,和你两个人去?人家还道我隐国没人呢。”她说着上下打量着江封悯,“要不,你别去了。”
江封悯委屈,“我有那么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