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盈汐的脸色有些不自然。“四小姐……”
“其实你心中有判断对不对?你精通刑狱审案,一个连血蚕都会发现破绽的人,你不可能看不出问题。”
岳盈汐是经常犯二,但是术业有专攻,一个人想在她面前编故事,实在太难了。
“四小姐,我不是有意隐瞒。束蕊她……确实在骗人。”岳盈汐并不想承认这一点,但是身为刑狱人员,不感情用事是最基础的一点。
有一点让盛辞十分好奇,“岳姑娘,为什么你对束蕊十分特别呢?”
“这个……”岳盈汐挠头。“我小时候遇到过一个和我年纪差不多的小姑娘,她那时候就会弹琵琶,虽然弹得不是很好。我们相处了一年左右,后来她和家人一起搬走了,我再也没有看见过她。她的名字就叫冯束蕊。尽管这个束蕊不是她,但是我总会想到她。”
盛辞一听这话,神情立刻严肃起来。“所以你认为这是巧合?”
“难道不是?”
盛辞不说话了,她的脑子在飞速地运转。是什么样的目的会让对方针对岳盈汐来设计一个女子呢?是为了岳盈汐还是为了她?又或者,是为了陛下?
血蚕端着药碗进来就看见盛辞在沉思,她不悦的目光望向了岳盈汐,岳盈汐急忙摆手,示意和自己没关系。
“你该喝药了。”
盛辞接过药碗一口气喝了,看得岳盈汐都觉得嘴里苦苦的。盛辞放下空了的药碗,血蚕伸手轻轻划过她的嘴角,将残留的一点药汁擦净。
岳盈汐看得心惊胆战,心说又一对喜欢秀恩爱的,眼睛要瞎掉了!她急忙找了个借口出去了。莫名被塞了一嘴狗粮,岳盈汐的心情要多郁闷有多郁闷。回房间就要面对那个有问题的束蕊,岳盈汐想想还是算了。她刚出了正院,就和几天不见人影的花漪红打了个照面。“这几天你去哪了?”
花漪红瞥了她一眼,又越过她看了一眼正院,“到我院子里说。”
两人去了西跨院。房间里,花漪红依旧蛇一般靠着床柱,岳盈汐都担心她会突然顺着床柱爬上去。
“你那个心肝宝贝有问题你知道吗?”花漪红说话的语气十分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