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把它吓的。”江封悯招招手,鱼丸往前走了两步,注意到舒云慈的目光,它又退回到原处,继续舔毛。
江封悯摇摇头,果然就算是一只猫,舒云慈也要绝对的掌控。
血蚕在外面求见,舒云慈的目光落到江封悯身上,“你叫她来的?”
“我让她给你看看,这样我才放心。”江封悯起身走到舒云慈身边,抽走了她的朱笔。
舒云慈到底没说什么,吐出一个字:“宣。”
血蚕进来施礼过后,过来给舒云慈诊脉。过了一会儿,她收回手,江封悯帮忙放下舒云慈的衣袖。
“如何?”江封悯问。
血蚕有些无奈,“陛下,您已经日理万机,能不能先不要练功了?就算您是这天底下最强的人,可到底是个人,您这样熬着自己的身子,真的不要命了吗?”血蚕就没见过这么不拿自己当人看的人。
舒云慈点点头,“朕知道了。辛苦你了,盛辞怎么样?”
江封悯十分不满她将话题岔开,急忙抢话道:“血蚕,云慈她到底要不要紧?”
血蚕挑挑眉,呦吼,叫云慈哦,不是陛下哦。
江封悯叫习惯了,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见血蚕只是挑眉看着自己不说话,她更加着急,“你说呀。”
“陛下需要休息静养,否则她的身子会被拖垮的。”血蚕摊手,“陛下忠言逆耳,臣也没有办法。将军,靠你了。”她放下一瓶药,“一日一粒,能多撑一段时间。”
血蚕走了,舒云慈拿起朱笔准备继续批阅奏章,江封悯直接过去将人抱起来就往外走。
“你干什么?”舒云慈问。
“带你去休息。”江封悯话音刚落,就感觉怀里一轻,舒云慈已经重新回到书案后。
“朕还有奏章没批完。”她面无表情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