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舒云慈觉得岳盈汐不是细作,可是毕竟还不是自己人,这次她出京, 不放心将岳盈汐留下,只好一并带出来, 也正好一路上考察她的表现。
马车两辆, 岳盈汐看着坐在马车里一言不发的丝瓶,问道:“丝瓶姑娘, 你怎么都不说话呢?你看一路上不聊聊天,那得多闷哪?”
丝瓶其实话不少, 不过那都是对着舒云慈的时候。如今她已经是东宫的管事宫女, 自然沉稳了许多。岳盈汐又是个不拖底而且会套话的,她才不要多说话。
岳盈汐怎么说, 丝瓶就是表现得兴趣缺缺的样子, 她也没辙,只好扒着车窗看着窗外的景色。
另一辆马车里,江封悯将舒云慈压在身下, 呼吸都粗重了不少。
舒云慈倒是很清醒,冷冷道:“你要是管不住自己, 就给我滚回京城去!”
江封悯只好作罢。起身帮舒云慈整理衣服, “你啊, 就是脾气太不好了!”看到舒云慈瞪眼, 她装作没看见继续道:“但是我就是喜欢,没办法。”
舒云慈笑着摇头,“我也被你的不要脸弄得没办法。”
江封悯只当这话是夸她的,完全不在乎。不要脸怎么了?从她家云慈嘴里说出来,那都是爱称。
晚上到了一个镇子落脚。几人住进客栈,吃了晚饭,岳盈汐被舒云慈叫到房间里。
“公主,您叫我。”岳盈汐见江封悯也在,就站在一边等着舒云慈吩咐。
“你的那个幻术叫什么?”
“噬心经。”岳盈汐老实回答。
“能让人说实话?”
岳盈汐摇头。“只是能让人将问话的人误当成最信任的人。这样多半都是能够问出实话的。但是对方说的到底是不是实话,还需要通过询问和分析才能确定。”
舒云慈想了想,“噬心经除了你,还有谁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