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云慈已经去了书房批奏章。江封悯转了一圈见对方没有搭理自己的意思,只好讪讪地回了寝殿。她现在感觉自己就是个被舒云慈收入后宫的妃嫔,等待皇帝的临幸。
江封悯摸摸鼻子,虽然觉得哪里不对劲,但是好像也没错。舒云慈批完奏章经过丝瓶提醒才想起寝殿里还有个江封悯,回到寝殿里一看,舒云慈就觉得浑身一凉。
“下次你再练寒冰诀记得滚出去练!”
江封悯委屈。寝殿里被江封悯弄得快成冰窟了,丝瓶心说靖武郡主一定是故意的。她急忙找来人拢了三个火盆,等人走了,她又催着两位主子赶紧去别的房间待一会儿,等寝殿里的温度上来了再回来休息。
浴室里,江封悯奸计得逞,憋笑憋得都快出内伤了。舒云慈瞪着她,“一回来就惹我生气。”
“我错了还不行吗?可我是真的想你。我连上元节都没在家过,就是为了能早一点看到你。”江封悯感觉在家虽然能陪伴父母,但是看不到舒云慈总觉得缺了点什么。她想自己是真的中了舒云慈的毒,一天都不能没有她。
“我要沐浴了,你出去。”舒云慈才不理会她的诉苦,直接赶人。
江封悯靠着门不肯走。“又不是没看过。”
舒云慈一道指风过来,逼得江封悯不得不让开门。“丝瓶!”
丝瓶胆战心惊地进来,生怕看到什么不该看的画面。“公主,您叫我。”
舒云慈一指江封悯,“你出去!”
看见舒云慈炸毛,江封悯知道这时候不要皮,否则会被修理得很惨。她急忙出门,寝殿里依旧那么冷,她摊手,自己这不是白忙活了吗?
丝瓶服侍舒云慈沐浴,“公主,郡主一番心意,您不领情也就算了,还总是骂她。就算郡主脸皮厚,那也是有个限度的。这心要是伤透了,您可是要后悔的。”
“她的皮那么厚,我怎么能伤到她的心?”舒云慈越想越生气,这家伙在别人面前装好人,连丝瓶都替她说话了。
寝殿里的温度终于上来了,江封悯知道舒云慈不喜欢火盆的烟火气,加上自身内力深厚,寻常都不用火盆的。所以温度一上来她就灭了火盆里的火,回头,就看见舒云慈气势汹汹地走出来。
“又……又怎么了?”江封悯后退了好几步,惊吓状。
丝瓶不理会江封悯望向自己的眼神,低着头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