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封悯低头吻上那失去血色的唇,满满都是心疼。“我保证,这是你最后一次为我受伤,以后再也不会了。”
舒云慈气鼓鼓的神情终于变得温柔。这家伙,就是自己一意孤行,拼着性命都要救下来的
人。“还好你出来了。不然挖山是件很麻烦的事。”
江封悯时不时亲一口舒云慈的额头,脸颊,唇,越亲越上瘾怎么办?“我不会给你将我挫骨扬灰的机会的。”她发现舒云慈根本无法反击后,动作越发放肆无忌。
舒云慈觉得这人好烦。“你离我远点,我要休息。”
“好,我陪你休息。”江封悯道。
舒云慈无奈,这人怎么这么厚脸皮,看不出自己在下逐客令吗?
丝瓶进来的时候,发现舒云慈和江封悯都睡着了。江封悯的手轻轻环住舒云慈的肩,保护意味明显。她叹了口气,希望这两位主子今后都能大吉大利吧,再这么多折腾几次,她都快受不了了。
山庄里有人员清扫打理,因为舒云慈和江封悯住进来,端王又派了很多下人过来,盛辞觉得人多口杂,毕竟她们是隐国人,容易引起麻烦,所以不仅将端王派来的人都回绝了,连山庄原有的人也遣回去一部分,只留几个洒扫的下人和两个厨子,其他都是她们自己动手。
江封悯看着无碍,其实身体也虚弱得厉害。想当初舒云慈冲破生死玄关的时候有舒正危从旁协助还养了很久的身体,如今江封悯自己冲关,更需要时间来养身体。
两人每天大部分时间都在睡觉,这时候就是山庄里最安静的时候。一旦两人醒来,不出三句就会吵起来。舒云慈身体不能动,一张嘴愈发犀利,江封悯又是个嘴欠的话痨,时常被骂还甘之如饴。
盛辞从吵吵闹闹的两人房间外路过,忍不住摇头,“这两人可真够吵的。”
这时候血蚕从房间里出来,也在摇头。
盛辞朝着房间努努嘴,“什么情况?”
血蚕扶着她边走边说:“公主身上的布条可以拆了。郡主说她来拆,公主不肯,这不就吵起来了。”
盛辞看着血蚕,“所以你出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