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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陵色 秣陵约 1433 字 2022-10-22

云殊发现锦云的丫头已经在门口了,正鬼头鬼脑地盯着二人,也不避讳云殊的目光。

“那个,夫人……我们回去吧,老爷该是要回府了的。”

锦云的脸色立马沉了下来,没有了初见云殊的笑意,淡淡回了一声:“知道了……”

云殊也觉,虽有那侍女在,可锦云已嫁为人妇。二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拉拉扯扯,又是信,又是发簪的,传出去,他自己是无所谓,怕是锦云要让人戳脊梁骨,云殊也让锦云速速回了。

锦云无奈,只得带着丫头离开,临走时还回头嘱咐了云殊一句,下次要告诉他里头的东西。

云殊点了点头,锦云才又给他扬了个笑脸,转头离开了。

云殊目送着锦云离开,待锦云身影已远,他即刻关了门,上了栓,铺上一张纸,将金簪空心的部分朝那纸上倒,可到了许久,却什么也倒不出来,便是尘土都没半粒。

云殊将发簪的长管凑到灯下,想细细看卡管里之物,轻微的吱吱声传来,紧接着是一股烧焦的味道,云殊赶忙躲开,原来额前的一缕发丝已经让那烛火给吞噬了。

云殊随意抓了两把,又凑近烛火,透过黑漆漆的金簪管子,里面似乎有东西,有些像纸,且是较厚的纸张,若是宣纸,存不了这么久。

云殊扫着屋子,想来想去,只能用针试着挑出来看看。

果然第一次,云殊哆嗦着手,针头将那纸给挑破了。

云殊凝神屏气,转头用了针尾去挑,这次还是扎破了,不过扎破的不是纸,而是云殊的手指。

云殊忍着那针扎入指的刺痛,将金簪内的纸终于给成功勾了出来,针已扎入食指,云殊即刻拔出,放到嘴里,而后又找了布条随意绑了绑,若放往常就不管了,可是他着急看那纸,又不想自己的血污染到那张纸。

纸被展开,纸张很小,某些地方看得出有些烫金的痕迹,本以为会是士卿的身世说明什么的没想到只有一个图案,这个图案看着很是眼熟,若是和士卿有关……

对了!是他的胎记!

若不是那一夜巫山云雨,云殊本来也不知道的,估计连他自己的都从未注意过吧,他的臀上环跳位置,有着一块胎记,那胎记的形状有些像云,看着这张纸上的图案时,那纸上图案将士卿的胎记边缘描绘平整,正正是一云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