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蚕师傅教我们认毒的时候教过一种药草,叫黯然草。”冯静苏不紧不慢地说。
“这种草很香,所以总有人将它和一种香草弄混。”关雪净接着说,“将这种草放进荷包里当香囊,结果就是如陛下一般,昏睡的时间越来越长。”
薛艾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她的脑子里已经迅速脑补出一场谋害皇帝的大戏了。
“最坏的结果是什么?”她问。
关雪净笑了笑,“小艾,你看师姐还这么淡定地坐在这里,就该知道问题还不是太严重。”
“黯然草闻久了,最多就是一直睡,只要有解药,马上就能醒过来。”冯静苏淡淡地说。
薛艾皱眉,“这么说苏姐姐你有解药?”
冯静苏却摇头。薛艾又不懂了,关雪净坐过来道:“小艾,师姐可以用内力直接逼出陛下体内的毒,这是血蚕师傅教我们的最简单的方法,但是只适用于比较温和的毒。”
薛艾寻思了一下,也明白冯静苏这么淡定的原因了。明知道亲爹中毒还不着急,冯静苏明显在等,等对手先有行动。
她的眼睛亮了起来,要反击了吗?
“最近京城里不太平,你多留意一下几个国公府。”冯静苏看关雪净要走,赶紧叮嘱了一声。
“知道了。”关雪净出去却没走,她跑去看看绯云。
绯云的体型已经很大了,看到关雪净兴奋地在笼子里不停地叫着,小珠要打开笼子,关雪净赶紧摆手,“可别!出来它就咬我。”
小珠捂着嘴笑。刚好小朵拿着一只鸡过来喂绯云,见关雪净站在笼子边龇牙咧嘴和绯云互相瞪眼,便将手中的鸡交给关雪净。
“哟呵,它现在吃一整只鸡了!”关雪净拆开那只鸡,一点点扔进笼子里,绯云按住鸡肉大嚼,时不时抬头看着她,偶尔歪头的样子特别可爱。关雪净接过小珠递过来的帕子擦擦手,“记着是谁喂你的,以后别总咬我了。”
绯云嚼着鸡骨头,还不忘冲她龇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