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今天的她明显脸色很不好的样子。
福泽谕吉不由得有些担心地问道:“怎么了吗?”
与谢野晶子犹豫地看了他一眼,说:“我突然拥有了一份记忆。”
“记忆?”福泽谕吉一时没反应过来,等他下意识地重复了一句之后,福泽谕吉反应过来,睁大了眼,看向了与谢野晶子,问:“这么说,你也是?”
与谢野晶子点了点头。
福泽谕吉沉默了半会儿,看向江户川乱步,说:“你该不会要告诉我,武装侦探社的主要成员都是?”
“也没那么夸张。”江户川乱步压了压自己的贝雷帽,说:“根据我的推测,年纪最小的泉镜花和宫泽贤治不是。”
福泽谕吉:“”这已经很夸张了好吗?!
在这两人说话的时候,坐在一旁椅子上的与谢野晶子紧紧地抓着原本别在头发上的蝴蝶发夹,她沉着脸闭上了眼睛。
与此同时的俄罗斯某个地方。
整个世界仿佛都被一层又一层厚厚的雪给淹没了,放眼望去到处都是永无止尽的雪。
穿着厚重衣服和黑色毛领披风的少年艰难地走在被雪吞噬掉的世界里。每当挪动脚,往前踏一步时,雪堆便会像是一个又一个怀抱着怨念与苦痛死去之人,它们的灵魂不肯安息,紧紧地纠缠在这个少年的脚边,仿佛要将他一起拖入深渊当中。
从外表看上去,拥有着黑色头发,葡萄红眼睛的少年极为纤细瘦弱,脸色苍白得几乎和雪融为一体。他紧紧地裹着披风,像是感到寒冷了那般打了个“哈啾”,但他的眼神一直是死寂的。
“费奥多尔!”身后传来了某个男人的呼喊声。名为阿纳托利的男人跌跌撞撞地从不远处的木屋里跑出来,用焦虑与恐慌的声音喊住费奥多尔。
费奥多尔转过头来。哥萨克帽底下的黑发沾了些雪,让他的头发看起来有些湿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