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和自从听了南疆这些自相矛盾的故事,就非得查个清楚不可,先是在左丘府里晃了好些天,事情还没打探个所以然,就听说了成州被围困的事情。
林清和也不对左丘家事感兴趣了,立刻就要回去,大概真是多事之秋,他人还没动身,南疆倒是自己把自己封住了,这下东西还没弄清楚,还把自己搭进去了。
左丘曲来见他,满面愁容:“大人莫怪,不知是谁在边界的毒瘴林动了手脚,连带着整个南疆都乱了套,现在怕是没法送您出那片林子——别说您了,我们自己人都没法靠近了。”
林清和随她出去,问:“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就暴乱了?”
左丘曲神色郁郁:“左丘根深蒂固,哪有人敢动我们,怕是混进来些不好的东西。”
林清和莫名觉得这话怪怪的,情不自禁地打量了一下自己,左丘曲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又解释了一句:“我不是说您,大人是南疆的客人,我们怎么可能怀疑您。”
林清和笑:“宗主不用往心里去——话说回来,我来的时候,宗主说在查探关内蛊术的来源,不知有结果了吗?”
左丘曲皱眉:“大概真是我们南疆的人与妖族有了勾结,不然我也的确想不到旁的可能了。”
林清和看了看这位童颜宗主,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左丘曲又接着说:“如果真是我们南疆的人造了孽,我们自当谢罪,只是目前还没查出个究竟,还请大人不要太着急。”
林清和叹口气:“怎么能不着急——宗主,贵地有没有那种能神不知鬼不觉送出去信,或者传个话之类的玩意儿。”
左丘曲想了想,问他:“大人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吩咐?”
林清和往远处看了看:“不是什么重要的话,但是要和重要的人报平安,他应该也着急的不行。”
左丘曲了然地笑笑:“大人稍等,应该是有法子的。”
林清和笑:“那最好不过,但是——那地方被围的水泄不通,一定要掩人耳目,不被劫走才行。”
左丘曲点头:“放心,我南疆别的没有,这种精巧东西还是有的。”
南疆果然还是南疆,左丘曲送他一只蛊蝶,在飞行时几近透明,完全不会被人发觉,并且比传音鸟还好使,只有指定的收信人触碰到时才会完全显形,传音也能传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