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昊测过身来,面对着赵默然道:“早就有人传言他的确好那口,他个人也的确在外面欠了一笔巨款,昨天只不过找人诈了他一下而已,没想到事情果然和推测的差不多。”
“可惜了,”赵默然长叹一口气,“原本刚进圈的时候呀也是一个根正苗红的好孩子,谁知道这几年居然越走越偏。”
寂昊望着赵默然的双眼,说:“能像哥哥这样一直保持初心的人并不多,特别是在尝过这些纸醉金迷的世界之后。”
赵默然心中并没有因为孙亦辰咎由自取而感到高兴,反而却有一些莫名的伤感,他沉吟了片刻后,改口道:“《见与不见》这支舞中的很多动作对你现在的身体状况来说都有点难,我们得抓紧时间把这支舞重新编排一下。”
“昨天我也一直在思考这件事,如果把一些难度较高的动作直接取代掉,这支舞就没有任何看点可言,观众那边也一定不会买账,主要”寂昊顿了顿,认真道:“我也会觉得对不起这支舞。”
“嗯?”赵默然不解。
“这支舞对我来说有它独特的意义。”
赵默然莞尔,他忆起了十年前躲在树后偷看的少年。
瞬时间灵光一现,赵默然双眸闪着光,“你会跳探戈吗?”
“——嗯。”寂昊庆应一声,点了点头,“不是什么难事。”
“那就好办了。”赵默然说,“探戈注重舞步——蟹步猫行,难点在于小腿以下的舞步变化,上半身只需要挺直,保持一个高贵优雅的体态,正好你的脊柱不适合弯曲,不如我俩跳一曲探戈。”
寂昊挑了挑眉,认可这个提议可行,“那我们选哪首曲子?”
赵默然沉思了片刻道:“三分半钟的表演可以分为两个部分,为了减轻你的负担,前一分钟由我来弹唱《besa ucho》,到第二部分的时候把《urle assion》的副歌衔接上来,这时候你在登场和我一起合舞。”
“这个方法可行,先试试看。”寂昊说。
说时迟那时快,两个人一溜烟从床上爬起来,跑进浴室前的镜子前一起刷牙洗脸,赵默然用充斥的牙膏沫的嘴去亲吻寂昊,两人又在浴室温存了一番。
坐在钢琴前,赵默然悠悠开口,他用爵士的唱法诠释这首经典的西班牙歌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