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安咬牙:“你现在不能!因为你欠我一个解释!”
“不。欠你解释的不是我,是秦越。”方镜说着,一如往常的板着张扑克脸,“事实上,在不久前,当我得知秦越还活着的时候,我也想像你一样狠狠的揪住他的领子。”
“你做了?”
“不。我有修养。”方镜的声音平平无波。
牧安死死的盯着他,眼圈比适才还要红。——想必来找方镜之前,狠狠的哭过了。
牧言冷声开口:“放。”
牧安愤愤的放开他,拳头握紧又松开,最后干脆一个翻身坐到他的办公桌上。
“我不管!你给我把他找出来!”
方镜整了整衣领:“你现在就像个闹脾气的大小姐。”
少年狠道:“不要逼我对你用言灵!”
“”方镜沉默了片刻,“你知道他为什么不想让你们知道的。”
牧言推着轮椅缓缓过来:“回”
牧安装作没听见。
方镜道:“他在担心你们。”
秦越身上有秦家宝藏的秘密,事实上,他们都知道那是一个怎样荒唐的流言。可只要秘密存在一日,‘秦越’的存在就会是个巨大的麻烦招引器。
要避开这个麻烦,只能是秦越的死。——或者是正如现今这样,假死。秦越因此过了五年的平静生活就是最好的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