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自己已知答案。
殷王的身躯靠近了,他弯腰,细细地观察着。
“不说话吗?还是未想好如何回答。你不愿当着众人面承认殷烈的身份,也永不会承认你与孤的关系,天下是你的,你不将它放在心上,却不愿失去它,更不愿自己名声扫地。”
晋仇动都未动。
殷王不再说话,他俯身,终是抱起晋仇。
“有话可以和孤讲,泡在河底无法逃避,这本也是无需逃避的事,孤知你,不为难你。”
他从未想过让晋仇为难,有些话虽不得不说,说出后却不必得到回答。
晋仇那湿漉漉的身体抖了一下,他伸手,抱住殷王,离殷王越来越近。
殷王也抱着他,感知着他的温度,危险到来时他想要逃开,却被封住了所有行动。
“不要动。”晋仇在殷王耳边轻声道。
他本也是侥幸着试试,却发现六千年都过去了,殷王的习惯还是和以前一般,连弱点都未改,这弱点本也只有他知道,他能利用。
但这番,碰
抵住殷王的额头,他同殷王说着话,“是不是想殷烈了,有未对自己好些,为何瘦了。”
穿衣还看不出来,用手去抹,却能摸到骨头了。
殷王的眼神很冷,他硬要挣扎也不是挣扎不出,只是想看晋仇要做什么。
他对晋仇还是心软,只是他愿意纵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