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上,主上到底是怎么了?”韩羡鱼失力般跪在地上,呐呐着道。
晋仇摸着韩羡鱼的头,“无事,只是被人打败,失去了法力,所幸无大碍。”
“对,他没大事,这些都是皮肉伤,过阵子就能好,你看看你这里能不能放他,我爹说了,殷地不收他。”
韩羡鱼跪在地上,看殷烈一眼,换做旁人说这话,他可能心里不舒服,对殷烈,却是觉得只要他说了话,能陪主上来,便是好的。
“殷王还未原谅主上,的确不会收,可主上这般。”他不忍再讲下去。
晋仇自己圆了他的话,“吾不会留在韩地,只是来此问些事,问完便走。”
“何事?”,韩羡鱼看样子未打算强留。
晋仇遂道:“赵魏两地是怎么回事,战事是他们挑起的?”
“主上,事实已在眼前,勿要再提了。”韩羡鱼低下头,他的目光隐隐闪烁。
殷烈饶有趣味地看着他。
晋仇不再问了,他了悟又倦怠地道:“吾回晋家,汝自行保重。”
“羡鱼派些人护送主上去,韩地有些乱,羡鱼抽不出身来,但羡鱼可以保证,晋家还是以前的老样子,没人破的了晋家结界,晋家也不会染上战火。”
“但愿如此吧,寻匹马来,吾要走了。”晋仇看着有些失望。
韩羡鱼也知自己做的不好,他们唯一可希冀的,就是晋家结界能撑住,幸好当年不曾向赵魏两家暴露结界的解法,否则便是最后的去处都不复存在了。
“羡鱼为主上准备些药,主上记得用。”韩羡鱼递上一袋东西。
殷烈瞥了一眼,“东西带上,人却不必带了,我不喜欢外人,如你叫其他人跟着我们,不如将晋仇的身份昭告于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