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提防他些,我总觉他是不怀好意。哪怕无害,也不应让殷烈和他接触,免得吃苦。”
晋仇担心殷烈步他与殷王的后尘,但殷王只是皱眉而不发一言。
殷地的宫殿呈层峦状,一
行至百里,而点缀以高木,枝干盘结,连为整体,中心主道处出现河流,在宫殿处蜿蜒流淌,涓涓流水声回荡在整个被束的天地中,使天地豁然开朗,而呼吸畅通,灵体贯体,便是晋仇身上的伤口,都不再疼痛了。
一个时辰,殷王放缓脚步,带晋仇观看了殷地的一部分,常人需走几月的路在短时间内被踏遍,殷地的深处已在眼前。
他们二人一路上都不曾说话,就像很多年前,只是无言的相互陪伴已足够。
晋仇并不为殷地的漆黑而心生恐惧。
他看着眼前那一大片空地,宫殿离地十丈,悬于空中,其地虚无,虽有草木,而大多不高。
灵气的存在方式又不同于外面那几种,以前他所熟知的宫殿名早已与这些对不上号,晋仇凝眸看着,心中并无多大波动,只是事物变了,而他看过事物先后的样子而已。
“丢”地一声,有物突然随风势而来,擦着晋仇的脸,被殷王拦住。
“殷烈,谁人许你造次。”殷王低沉的声音在宫殿中回荡。
晋仇看着落在地上的石丸,听到了殷烈的回复,“无人,只是随意弹出,想看某人避丸的样子。”
殷烈站在台上,手中拿着弹弓,无聊地甩着,这样子显得他有几分残酷的天真。
在他周围,是脸蛋依旧圆润而故意板起的元河洛,同对长相相似的兄妹或姊弟。
“宋地来的吗?”晋仇悄声问殷王。
殷王点头,带他到了宫殿的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