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男女服饰差异大,可面容却不大,京城见过她的人太多,她怕不甚被人认出来。
靳芳菲早料到她会如此,拿出备好的一方纱巾,“有了这遮面,我不信还有人能认出你来!”
伍思才有所动容,她细细的抚摸着衣衫上的纹路,精致的绣样。
不动心很难。
“穿上吧,我也想看。”
伍思才应道:“那好吧,就穿一会儿。”
靳芳菲一喜,立刻吩咐外面架马的红烛:“架好马车,切记莫让人冲撞了。”
“是,小姐!”
原本靳芳菲是打算自己架马,伍思才的身份自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不想红烛听了她的计划毛遂自荐。
红烛自幼同黄山在外漂泊,架马这种活路早就驾轻就熟。
伍思才忐忑的换上新衣后,她小心翼翼的看着靳芳菲,有些局促。
“芳菲,是不是很难看?”
靳芳菲看了半晌,忽然道:“发髻不对,我来替你重新挽发。”
伍思才感觉到头发散开,她默默地静候自己的蜕变,这个梦自幼便存在,可随着慢慢长大,她已有些分辨不清了。
她回忆起幼时所有的委屈,不甘,此时想来竟算不得什么。
“我再给你上些胭脂和唇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