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惠嘴角微微一抽,得了,今日一定撞在枪口上了。
“爹,女儿和芳菲今日特地出门裁衣,半路听说您在会客楼出了事,特地来瞧瞧。”
秦怀义气得胡子翘起,他原先听李氏提过两句,芳菲似乎和伍家这小子走得很近,今日一看这话不假,否则这三人能同时出现在此?
伍思才走到西伯侯身旁低声道:“爹,您没事在外面犯什么混呢!”
西伯侯一听便猜到伍思才这是怪上自己,自己好心好意帮他,他这小子倒好,怪上老子。
西伯侯委屈得不行,如今这儿子胳膊肘往外拐,是丁点儿也不贴心了。
“芳菲啊,你帮伯父主持个公道。”西伯侯苦闷的望着靳芳菲,“伯父今日碰上秦老弟,本想着本着两家日后的关系,怎么着伯父也该表表态度,没想到你这舅舅二话不说便给伯父撂了脸色。你说伯父冤是不冤?”
靳芳菲一脸为难,舅舅为何动怒她能猜到一二,这当着众人她该如何表态。
秦怀义怒道:“伍大人未免欺人太甚,你我两府毫无瓜葛,你何必诓一个小娃,传出去没得惹人笑话!”
今日他刚坐下,伍其渊便来邀他同坐,他本想着同朝为官,善交好不宜交恶。不想刚合桌,伍其渊便唤他亲家,问起靳芳菲的事。言语中多指伍思才与靳芳菲不清不白,毁人清白。
“怎会毫无瓜葛!我们马上可是亲家!”
“谁跟你是亲家?!”
“你!”
“胡言乱语!”
“千真万确!”
二人争执不休,一旁的小辈拉谁也不是,只能将求助的目光落在一旁的马东临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