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说他那双桃花眼做这种表情真的是毫无威慑力,再者聂慕此人惯不会看别人眼色脸色行事,只拖着燕丹往楼里面走,远离栏杆处。
燕丹注意到聂慕有刻意避开他布满伤口的手,但聂慕不知道,除了手,他整条手臂也都是伤,聂慕手劲大,捏的他疼的要命,“放开!我的手很痛!”
聂慕便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从怀里掏出一块布帛递给他,示意他擦掉手上的血。
燕丹接过布帛,认出了上面的纹样。
他再看聂慕时,发现他正盯着远方某一点,头发垂了几缕,在风的吹动下会偶尔盖住他的脸,两人就这么静坐了一会儿,聂慕站起来头也不回地走了。
“跳下去更痛。”
他猜的没错,燕丹确实是想从这里跳下去的。
聂慕仔细思考,大概所有的事,就从这儿开始,一点一点偏离方向,朝着诡异的方向一往无前,他使出洪荒之力,也拉不回来了。
燕丹把他调成了贴身侍卫。
聂慕也一步一步开始逐渐忘记自己原来是要去韩国的,因为燕丹,他不得不留下来。
因为他发现燕丹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了……
再往后,就是那件事了。
聂慕这才想起,他和赵政其实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也不是第二次,这都已经第三次了……
他面无表情的呆坐着,脑子里一片浆糊,可不得不面对这样的剧情。
可真是,形式比人强啊!
事情说来很复杂,但在聂慕看来很简单,他提到燕丹身边的一年后,燕丹不知怎么的眼瞎了,或者出于对赵政求而不得的愤恨?不甘?但又无法对赵政发作,只好转移怒火,给聂慕喂了药,弄进了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