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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舒舒眼神莫测,睨着她:“假的?你先前亲眼所见,还能有假?”

越初寒凑近她几步,寒声道:“你可知,紫金关当晚邬玉龙和我说了什么。”

柳舒舒后退一步:“说了什么?”

越初寒道:“他让我回庄后留心观察你。”

柳舒舒回望着她,神色逐渐阴冷下来。

“前两日在安定城会面,他告诉我真正的柳舒舒身上根本就没有什么胎记,”越初寒忽地伸手将她手腕扣住,眸光冰冷,“紫金关那夜的童稚旧事,他是刻意说给你听的,目的便是为了试探你,这些天以来,我一直祈祷这不是真的,可方才见到你背上的胎记,我再是不愿信也不得不信了!”

话音一落,她眼疾手快地将柳舒舒刚穿好的衣衫又一次扯开,真气凝聚于掌心,触到那肩胛骨的肌肤之上,很快,便见那团紫红色的胎记眨眼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即便心中已经认定,可眼见那胎记消散,心里还是止不住地一凉。

相识多年,又是指腹为婚,虽不曾对她产生情意,却是真心将她看做至交好友,可谁知一朝梦碎,眼前的人竟然会是一个彻彻底底的谎言和骗局!

周身透出凛冽的寒凉,那双浅淡的茶色眼眸神情复杂无比,越初寒咬牙道:“为什么!”

身份已被拆穿,种种假象也都撕破,真情浮出水面,可柳舒舒却是难以置信的平静。

她还是保持着一贯的傲然姿态,毫不畏惧道:“为什么?我也想知道为什么。”

越初寒紧紧擒着她,脸色极差:“灰衣人,是你。”

柳舒舒也不反抗,只是静静站着:“是我。”

听到她承认,越初寒终是忍不住释放出了杀机:“让绮桑送我香囊,并且将我拉进那间弟子房的人是你,而躲在房内趁机投毒的人也是你。”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