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盈水雾,严九香趴在浴桶边上,细长的凤眸紧闭,下半身传来一阵阵的肿痛,臭男人太粗鲁,丝毫不及皇上半点温柔,说来也奇怪,好歹也经历过几次人事,怎么还是疼。
而且刚才身体的感觉特别充实,不像和皇上的时候太过飘渺虚无。
严九香沐浴完,正疑惑着走进寝宫,床塌已经被蒋和收拾干净了,她准备躺下睡觉,蒋和还没走,站在她眼跟前,抹眼泪。
“你哭什么,本宫又没死。”
蒋和虽然是严羽派来的,但也算听话,年龄也就十六七,比她还要小上两岁,很多事不用她说,他就心领神会办的漂漂亮亮的。
嘴也挺甜,经常哄得她哭笑不得,皇上不来,他便是长乐宫唯一的乐趣,可能是刚才一点声都没出,吓着他了。
“奴才…奴才怕娘娘疼。”
蒋和扑通跪在严九香床前,一双黑亮的眼睛把她浑身上下扫了个遍,还好那个臭男人没留下任何痕迹,可一想到刚刚收拾床铺的时候看见的殷红血迹,就恨的牙痒痒。
狗东西不知轻重!
“疼是…很疼…”严九香哽住,何必跟小太监说女子身体上的事,疲乏的扶着额角,让他退下。
过了几个月,严九香确定有身孕后,故意在给皇后请安的时候晕倒,随后宣来太医,诊断出是喜脉。
“恭喜娘娘,您有喜了!”
太医跪地高声祝贺。
严九香喜极而泣:“当真?”
“千真万确。”
众嫔妃表面恭贺,背地说三道四,快两年了,后宫总算添了子嗣,皇上肯定高兴的很,哪还有时间去理那些不受宠的嫔妃。
嫔妃们又气又酸,璃鸢也忍不住感叹一下:“别看皇上身子骨不怎么行,到底还是弄出个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