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让唐秋白失算的是,今天景舒云身上的香水,比之前浓了无数倍,即使唐秋白的自我催眠管用,也逃脱不了攀上她的鼻尖,抚上她的眉眼的玫瑰花香。
会议的中途是其它各位同事起身分享工作总结,唐秋白像是被点穴般紧紧的看着左斜对方,最大的角度转至她的正面,再向右边偏,是她绝对不会看过去的角度。
但是身旁的人似乎猜中唐秋白的想法,你不过来,我便过去。
景舒云的手肘轻轻的碰了下她,唐秋白仿佛触电般,收了手,也不敢再趴桌子上记录了,干脆的往后仰着,拿手垫着写。
身旁的人,轻轻的勾着唇,不着痕迹的挪了椅子紧紧挨在她的身边。
整场会议不如说唐秋白全程都是保持着高度紧张的状态开完的,结束时,甚至额角都浮上了浅浅的一层细汗。
会议快结束时,坐在唐秋白对面的夏森,突然惊讶的说:
“哎,师父你热啊?”
不说还好,夏森这一说,整个会议室的人都转头看着唐秋白,关心的问道:
“唐部长你生病了吗?”
“额头上都出汗了,热吗?”
唐秋白故作镇定的摆了摆手,“可能是我穿的太多了。”
“是么?”
伴随着悦耳的声音,紧接着是从唐秋白的右方伸过来一只白皙细腻的手,指尖还夹着一张纸巾。
唐秋白这才侧头看她,景舒云回看着她,微偏着头,避开其它人的视线,眼波流转,眼底的笑意更甚。
这一眼让唐秋白的细汗又渗出来了些。
“谢、谢。” 唐秋白迅速接过,错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