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车上时,唐秋白微举着手,也不敢放下,举太高又嫌累,干脆拿手肘抵着自己的大腿来借力。
景舒云侧头看她,眼眸里是看不清的光,似乎有些无奈又带着歉意,唐秋白回应她的目光,浅浅的笑。
路上依然是沉默的,唐秋白有些习惯和景舒云一起的沉默了,也没什么不好。
在医院拍片检查后,医生说没什么大问题,让唐秋白后面都得多注意,少活动不要使力,48 小时以内可以用冰块消肿。
就是当医生问唐秋白是怎么伤的,唐秋白有些尴尬的说:“不小心的摔的。”
医生突然就笑了,果断的摇头,“不可能是摔的,摔的通常会破皮。”
唐秋白只好说:“先摔,后被重物砸了。”
站在唐秋白身边的景舒云幽幽的又瞥了她一眼。
好在医生没有再多问,只是叮嘱她,千万得注意。
从医院出来,翟妍又把俩人送回了景舒云的别墅,还是因为已经是凌晨了,如果翟妍再一个一个分别送,那她回去基本上就睡不了几个小时。
唐秋白的一室一厅呢,是睡不下的,最后还是选择景舒云的别墅。
翟妍临走前,景舒云则让她明天先不用去公司,直接过来送午饭。
好老板啊,也是为了让翟妍多休息一下,唐秋白看着转身走进厨房的身影想。
没一会儿,景舒云拿着一袋冰袋出来,坐在唐秋白的身边,反向握着她的手腕,把冰袋轻轻的靠上去。
她微低着头,唐秋白看不清什么表情,只是掌心和她碰触时微弱的暖意隔着肌肤通过血液穿了过来。
“疼么?” 她问。
“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