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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白卓然每问出一个问题，姚雅丹的脸就难看一分，甚至到最后，唐秋白都找不到形容词来形容她脸色的阴沉。

如果一定要说，那可能就是白瞎了她精致化过妆的脸吧，现在看起来更像是被雷反复劈了一样，显得狼狈不堪。

白卓然结束最后一个问题时，没了声音，只是带着怜悯看着她，仿佛关爱智障的眼神。

等了好一会儿，姚雅丹都没说出话来，只是一个劲的结巴，着急的说着，你你你我我我的。

白卓然又打断她继续说：“这些你都不知道对吧，所以蓝华并不是，是个人就要。”

“毕竟你看看，像你这样的连正常人都比不上的我们就不要。”

“唐小姐和你可不一样，哦对，她也不能称呼为人，”白卓然又回头看着唐秋白，笑容变得真挚，“应该尊称为人才，我们公司高薪引进的人才。”

白卓然这一连串话说下来，姚雅丹已经彻底僵在了那里，只是脸上是难以掩盖的不可思议。

白卓然看起来全然不在乎，慢悠悠的又补了一刀，“不过呢，我个人觉得你还是要感谢光辰的，至少还能有个公司能收你这种的，也不错了，你就偷着乐吧。”

姚雅丹可能也是第一次遇见这么能说的，并且还不带一个脏字，却把嘲讽拉满的，一时居然因为不知道说什么的困窘，在看向满脸平静的唐秋白时，变得恼羞成怒起来。

“我也是有名大学的研究生，难道还比不上一个唐秋白吗！”

白卓然正准备抓紧时间带着唐秋白过去看看，又听见身后人的话，叹了声气，又抬腕看了下时间回头说：“我还很忙，不想把时间浪费在你的身上。第一，唐小姐的sw大不是有名，而是全国排名前列的大学，这有区别。”

“第二，退一万步，就算你学校很不错，但是你居然到现在连这些都不会？”

“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白卓然因为时间被耽误，语气也冷了下来，说完她又看着身旁的唐秋白轻声的询问，“唐小姐我们走吧？”

“好的。”唐秋白点点头，又回头看了一眼脸色差的不能再差的姚雅丹，轻轻的摇了摇头，走出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