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呐,”

“早猜到了,走吧。”小檀拉着他,“当真是心有灵犀。”

夏秋笑了笑。

小檀也不想去怀疑那个金逆言,叹道:“我听人说,我父母的坟墓一直都是金家主派人来收拾的,也真是难为他了。”

“切。”夏秋不屑,“我也来过呢,说了好多知心话,可惜你听不到。”

小檀忍俊不禁,“那就再说一遍。”

“你……”夏秋的脸“唰”一下子就红了,“真讨厌。”

客栈里,那只小兔子比夏秋还要郁闷,整日借酒消愁,花之歌就这样默默地看着他,他还是如初见时那般好看。“白箫,我喜欢你。”她忽然开口,这句话,她不知重复了多少遍。

“小秋……小秋……”白箫握着箫,声声只唤着一个人的名字。没能护好莲华,是他这辈子最大的遗憾,莲华死了,夏秋便是他的全部。

花之歌忘不了当初白箫那个真诚的笑容,总喜欢他笑着,少些愁苦。花之歌握住了那只握箫的手,劝道:“夏秋有凌无香,你是我的。”

“嗯……”白箫甩开了她的手,“小秋……”他举坛接着喝,“你知道吗?他自小就被我护着,过惯了安宁日,背地里我帮……我帮他解决了不少恶人,这次真的怪我,没能在他身边,否则他也不会被……”白箫心痛,护了夏秋十三年,偏生这一次,让夏秋出了事。

花之歌闷闷不乐,撑头看着他:“你就那么喜欢他?”

“喜欢?或许我不配吧。”白箫闭目痛饮,醉倒在桌上,已是不省人事。

“傻子!傻得不能再傻了!”花之歌生气,“他都有凌无香了,你还这么护着他。”

鸳鸯浦,花家,血腥的场面已被花家的远亲打扫干净了,方意听说了花之歌没事便放心了许多,但她就是不明白,花之歌怎么拜了夏秋做师父?花之笑私下向方意表过态,说很喜欢夏秋,但他不敢玷污了这个美人。按道理说,花之笑应该会克制得住啊,怎么会做出奸|淫之事来?方意心绪郁结,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好在花家的东西都在原处,因为死过太多人,别人嫌晦气,也都不敢动。方意的视线一一扫过,扫过桌上的空酒坛,一把带血的匕首,地上擦不掉的血痕,夏秋原先的青衣。

小檀这边,与夏秋连夜赶路,去了许府,快入冬了,这里格外的冷。夏秋很难集中精神,只是呆呆地坐在车里,不知冷暖。小檀怕他冷,给他披上了自己的外衣,“想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