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的白箫彻夜痛饮,醉得毫无意识,心已经死了,夏秋终究不是他的清儿。
小檀现在心急如焚,推门直入,“白箫,你还有没有验身针?给我第二种的。”
“嗯……”白箫伸手给他,“你,你做什么?”
小檀不答,掀裳试针。随后递到了白箫眼前,“银针是什么颜色的?”他急切地问着。
白箫昏天黑地的,眼前又朦朦胧胧,“你别急,别晃,我看不清。”白箫不耐烦了。
小檀扶额,“我没晃,银针到底是什么颜色?有没有变黑?”
白箫喝得太多,突然想吐,“有有有。”他按桌干呕。而这三个字,令小檀心死如灰。
白衣幽幽回了房,一夜未曾睡。
凌晨时分,夏秋因为要照看清儿,早早醒了,不想小檀比他还早。“你这么早嘛?要不再睡会儿吧?我爹这时候应该还没起床呢。”
小檀摇头,面色不是很好,隐隐欲哭,但想夏秋素来不喜人落泪,于是忍住了。
“我去看看清儿。”夏秋起来了。
小檀靠坐良久,连饭也未吃,就去习剑了。
夏秋煮了米粥,亲自喂着清儿吃饭,这清儿很是乖巧,惹得夏秋很是喜欢。小家伙出落得越发像莲华了。夏秋抱了找白箫去,又是敲门又是踹,“死屋里了?”白箫不给开门,夏秋无策,抱着孩子瞎溜达去了。
桃花林中,气氛雅和,夏秋静心习琴,但还是不懂这《广陵止息》的玄妙。……“《广陵散》是支哀曲。琴音至殇,便有了杀人的力量。”……
“哀曲?”夏秋若有所思,他如今相夫教子,过着神仙般的日子,哪里体会什么哀伤呢?“哀……”夏秋忽然想到,小檀又冷落了自己,也不知他是怎么想的,总之,他在自己身边就好。
想来,林府亲事已成,何衣贴心地修书一封过来,问夏秋还需不需要她帮忙照顾清儿,还表示夫婿林子沐也很喜欢这个孩子。主要是,夏秋也贼喜欢啊,所以还是自己带比较好,又让曲诗诗回了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