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夜,夏秋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一旁开着窗户,夏秋留着让白箫扎兔子堆儿用的。那个玄衣公子悄悄推门进来,一剑直刺夏秋,“当!”躲在暗中的白箫挡住了,他笑:“就你一个啊。”

“试试再说。”日暮一掌击去。

“切。”白箫不屑。以白箫的身手,玉无瑕都是打不过的,更别说是这个欧阳日暮了。

“嘶……可恶。”那人挑起凳子摔了过去。

“哐!”

转而日暮开门出逃。

“想逃?小秋。”白箫回头无语了,夏秋还在被窝钻着,“跟我来,别睡了。”

“不是……我……我小腹好疼……”他微微喘吁着。

“好吧,你先缓会儿,我去收拾那个傻剑客。”

“嗯……”

日暮正出门来,却撞上了溪亭。“二楼开门那间,两个人,我引开这个,你去杀了里面那个。”

“好。”

白箫轻功而下,“又来一个。”真想来个一箭双雕。

日暮不再躲避,回身一剑,缠住了白箫。溪亭则趁机上楼。

“啊?”白箫识破了了他们的小算盘,暗骂了一声,“小秋小心。”

客栈的邻楼上,不想冷寒在此喝酒,对月长叹,举杯销愁愁更愁,想那个人了,也想夏秋了。冷寒不见喜怒的面上映着月光,愈发像个孤傲的谪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