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道长。”夏秋上去抱住了,“嘻嘻。”
路过的白箫扶额,表示无奈。
饭时,夏秋拿着筷子,望着一桌素食,白粥、胡萝卜、青菜,失望地放下了筷子。
“嗯?怎么不吃?我做的不好吃吗?”陆惊鸿疑惑。
夏秋撒娇,“道长做的最好吃了,不过我想吃肉,啊啊,天天吃青菜,受不了了。”
“得了吧,有的吃就不错了。”白箫瞟了他一眼,“挑三拣四的。”
“哼,你是兔子你当然喜欢吃素了。”夏秋振振有词。
欧阳争渡笑了笑,“人家这是‘道观’,哪儿来的肉给你吃啊?”
夏秋看向了白箫,吓得那只小兔子打了个颤,“喂,你想什么?又冲我流口水。”
“啊啊,东墙那边有只鸽子,我想把它烤了。”夏秋咬着袖子。
“然后?”白箫扶额,吓死宝宝了,还好不是想吃他。
“抓不到啊——”
陆惊鸿按着桌子,眨眨眼,张了张口,却终究没说什么。
中午,白箫来至东墙,一只毛色洁白的鸽子就立在墙上,又大又肥。白箫随意施了个小法术就给弄了下来,却见鸽子洁白的羽毛上划着一道红色印章,“惊鸿?这是只信鸽?小秋这小子过分了啊。”白箫叹气,摇摇头松手给放了。
午后,夏秋在院中靠桌看书,安安静静,像个窈窕淑女。忽地一阵肉香扑鼻,夏秋绝望,“完了,我得幻想症了,道长~”他苦叫着回身,“诶,道长。”人世间最美好的事,莫过于你心里装着一个人,那人就在你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