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的。”小檀低眉笑了笑,白袖枕酒坛,风姿曼妙,烨然若玉人
夏秋欢喜,“那行,改日带你去潇湘楼玩,我给你弹曲子。”
“哦?对了,提到曲子,小师兄的《广陵散》,学得如何了?”小檀手把白玉小碗,探入坛中,轻轻一舀,饮过一口笑问。
“《广陵散》一共四十五段,我已经熟通前十三段了。”夏秋颇为自豪。
小檀笑,敬了一杯,温和道:“小师兄以‘小琴师’闻名于当世,世上有那么多的琴师,有大琴师,也有小琴师。不过,小师兄的琴可是古琴片玉,我送小师兄一个名号,就称‘广陵琴师’,此号如何?”
“妙极啊!”夏秋拍手大为赞赏,“好!就叫‘广陵琴师’,生死不改,如何?”玉盏相撞,清脆一声,是两个少年生死誓的见证。
“小师兄谬赞了。”小檀微笑。
“小檀真有才。”夏秋含笑揽住了小师弟的腰,按在了床上,“我家小檀长得真是漂亮,是吧?小檀~我之前跟争渡说你,气不气?”
“不气。”小檀温笑摇头,双手轻轻推着身上人。
“真的?”夏秋表示有所怀疑。
“嗯。”
夏秋乐不可支,比白箫好多了,白箫就整一醋坛子,夏秋一般不敢得罪他,还是小檀乖,温柔又温和。夏秋按住咬唇不松,那白衣小公子渐渐松了小玉碗,宽大的青衣泻在小檀手上,他有些疑惑,“唔?小师兄原先的衣裳呢?”
“脏了,不穿了。”还等着白箫洗呢。
“好吧。”小檀依旧温笑。
“还喝吗?”夏秋笑问,眼睛看向了酒坛。
小檀满脸通红,已经有些醉意了,“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