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松手,夏秋只得折过身来。“小檀,我昨晚喝醉了,如果胡言乱语你别介意啊。那个,我没对你做什么吧?”夏秋咬了咬唇,啊啊,昨晚做春梦了,希望不是真的。
“嗯……”闭紧的双目挤出几滴泪珠来,好难受啊。密密麻麻的汗珠也布满了小檀的额头,身体很不舒服,小檀还是尽力摇了摇头。
“那就好。”夏秋总算是放心了,“乖嘛,别哭啊。”俯下头来,夏秋轻轻帮他吹着额上的汗,“我最讨厌别人流血流汗流泪了,我帮你擦擦汗,你别哭了。”
“出去。”小檀松了他的袖子,不笑时,有种过分的冷毅。
夏秋巴不得呢,笑嘻嘻地说:“那我帮你去找个大夫来,好吧?”
“不需要,我只是困了,别让任何人来烦我,出去。”
“……”怎么……好像生气了?夏秋讪讪得应了一声,才出了门。
一出门来,白箫就蹦了出来,看样子来者不善啊,“小秋,看来你最近长本事了啊?哼,你居然敢扔下我一只兔子自己跑了,真是翅膀硬了!快点儿编借口,让我满意就饶了你。”白箫壁咚了夏秋,用洞箫指着他。
“呃,呵呵,别激动嘛。”夏秋赔笑,箫剑无眼啊。
“快点儿说!”
“嘘嘘嘘!小声一点儿嘛。”夏秋撒娇。
过路的侍人们远远看见,相对摇头,偷笑着离开了。
“……那你说。”白箫决定温柔一次,收起了白玉|洞箫。
夏秋拉近了他,“昨晚那事,我……我还没想好,你让我再想想嘛。”
“好吧。”白箫嘟了嘟嘴,“跟我去吃饭啦,走。”
“……”嚯,吓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