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的时候,他看见盛天清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他也跟着心里不好受了。他就知道,他是不愿意的。
敖楚真想把这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家伙从身上推开,他自己身上还痛着呢,火冒三丈地用上最后一点力气吼他,“轻点!第一次!”
在盛天清听来,这话却像是没带上什么力气发出来的,倒像哭腔。
那天白天的时候,顾小槐迅速把药给人调好后,想着自家怀着三胎的老婆,自觉没他什么事了,便脚底抹油溜了。
他医术是没问题的,但是敖之辉算的太准,知道盛天清会先给解药,所以后面才是真正的发作。
发作的同时还伴随着心神不宁,会勾起人不愉快的幻觉,干扰心智,把那丹药整得跟一古装戏一样。
所以完事后,敖楚眼角还挂着泪痕,不知是伤心还是痛的,反正人是累得睡过去了。盛天清坐在床边,温柔地伸手给他擦掉。
然而盛天清没想到,人睡没一会儿,醒过来就不老实,声音还哑着就撩拨起来,万年才开了荤的盛上神忍无可忍,指间抽到一半的烟往烟灰缸里一按,又翻身压上去了。
因为第一遍那毒的作用让敖楚太遭罪,他想想还是太亏了,趁热打铁把人哄过来再重新一次。
大管家在房门前徘徊过一次,期间好像听到什么不该听的,吓得差点去掉半条老命。他本来是想过来问下龙小殿下的情况的,经过这次,他召集全庄,不准靠近主人房打扰,连顾小槐来复诊时,都是他亲自把人打发走的。
上神毕竟不同于凡人,两天不吃不喝也没问题。第三天一早醒来时,他对着空了大半边的床发呆了许久,才反应过来,人跑了。
盛天清从房间里出来,第一件事就是让大管家把山庄翻了个遍,一是找人,二是挑聘礼。
一个多月来,敖楚的表现就是提起裤子不认人,把“渣男本质”贯彻到底。电话也不接,消息也不回,对盛天清避而不见,也不准他跟谁提起。
至于敖楚把盛天清拦在龙宫外,敖婧敖妍对此也是见怪不怪,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可人家毕竟是上神,总不能一直等在大门口,敖婧总会把人请进来。然而敖楚不让提,盛天清也就不便和敖婧说起。
敖楚有了上次的经验,完事就跑,省得又被改记忆,虽然不确定盛天清这次下不下得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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