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
敖楚垂下的睫羽抖了抖,“不关你的事,所以你也别提了好吗?”,他说这话的时候声音轻轻的,后面一句便显得像是在哀求。
盛天清听了心里软了一下,然而他不按常理出牌,“怎么不关我的事,我只是一直没机会和你摊开说。”
敖楚不信他说的,笑了笑,“你能知道什么?”
盛天清看他没有再否认,断定确实跟自己有关系,继续试探他,装作沉重道:“那封信我看了。”
敖楚一听脸色变了,整个人僵在原地,继而有些缓慢地转过脸,难以置信地问:“你……看过了?”
盛天清没想到他会有这么大反应,心下觉得是那封信的原因了,八九不离十。
敖楚问完看到他眼神里有些疑惑,理智慢慢回笼:盛天清是在套他话,不然也不会一直问他为什么走,没必要明知故问,说了大家都尴尬。还是自己太沉不住气了,让他看出破绽。
他收拾了一下情绪,关了水,一秒换脸,对着盛天清假笑一下,“那你说吧,信上写了什么?”
一下子就被反侦察的盛天清是真没看过那信,当时只知道有这么个东西,没来得及看。他淡定地问:“真要说?”即使没见着,他也可以试着推断一下,那时也就是个人族的十六七岁小男生,能写什么?
“情书。”
盛天清觉得这答案百分之九十五是对的,话说出口时,立刻觉得哪里不对一一信是敖楚写给他的,他这时说是情书,脑子被驴踹了吧?盛天清突然想自己真是活太久,老脸都不要了。
他尴尬地转身走回客厅,“当我没说。”
敖楚呆在原地,心下了然,“果然没看。”他擦干净手,走到客厅,见盛天清正坐在沙发上开着电视,不知道看的什么频道,手里拿着杯水,看样子是想喝几口水让自己冷静冷静。
看他那模样,敖楚好心安慰他,“是遗书行了吧。”
盛天清一听就知道他瞎说,“认真点行吗?”见敖楚在边上站着,他一拉人手腕,软沙发又塌陷一片,敖楚被他带坐下来,“别动,我把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