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楚“渣男”上身,“那也只是童言无忌,不能当真。忘了我,你趁早找个好人家嫁了吧。”
盛天清演不下去了,又恢复正常的语气,“你当我不知道你是随便找个离家的借口给我吗?”
敖楚站起来,整了整衣襟,用肢体语言表示盛天清把天聊死了,等着盛天清给他让道。盛天清会意,此次交谈以不欢而散收场。他站起来走在前面,拿起他的保温杯就走。脸上的失望的表情不加掩饰,无声地谴责敖楚:太让阿爸伤心了!
敖楚出了门,停车点接送学生的车子早开走,这个时间与别的班级上下课时间错开,没得坐车。盛校长这次也不乐意送他了,他站空地上等了等,突然好像察觉到什东西一样,抬起头四处看一眼,像在找监控。
他再一想,盛天清要查看他根本用不着那东西。而后抬脚认命地凭着自己的记忆,慢悠悠走路回去,正好放空一下大脑。
当初为什么走?当然要走,不走等着你轰出去吗。
教学楼不远处一条人烟罕至的水泥路上,盛校长的车停在那里。挡风玻璃前面,投影似的实时播放敖楚慢慢走回去的画面,盛天清靠坐在后车座抬手一挥,画面就消散了。
漂亮的女秘书从前方驾驶座上转过身请示,“真的不送一下龙小殿下吗?”
盛天清低下头伸手轻轻按了按眉心,“不送,让他长点记性。开车吧。”
秘书得了命令,开着车走了。
隔天一早,他们穿着上次领到的军服,在校门口集合,上体能训练课。
一个班的同学排成五列,负责训练的老师还没来,他们站着交头接耳,互相传递打探到的消息。这里面要数陆舒和傅明得到的消息最多了,简直是八卦小能手。
陆舒起了个头:“你们知道不,原来咱脚下还有人啊。”看到众人一脸惊奇,他也不卖关子:“就这个脚下,”他跺跺脚,“这里!下面是空的,听说有留任的师兄师姐在下面办公,就是课上校长说的负责情报收集,还有后勤。”
有人问:“然后呢?”
傅明说:“然后我们就逮到机会溜下去打听消息啊。”
陆舒点点头:“对,就说咱们今天这课,体能训练,上整整一个早上,听说往届有学生累哭了,真哭,男的。”他又看了下敖楚,“小楚哥,还是你消息灵通,前几天就跟我们说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