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又对着敖楚的脸要动手动脚,敖楚心一慌,扯着被子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盛天清没有打算离开的意思,在床边坐下来,试图拉下他的被子,“别想不开啊,想把自己闷死在这儿?”
没能拉下来。
大概是真把自己闷住了,又或者是盛天清存在感太强,没过多久敖楚就把被子掀开,露出一张白里透红的脸,“行,人我不走,病我也看,可以了吗?”他充满警告性地看着盛天清,“我告诉过你别瞎撩了。”要不是此时客观条件不允许,真想干脆把人办了算了。
“少年,你是不是对‘撩’有什么误解?”盛天清满脸疑问,“还有,你是不是自我感觉良好过了头?我要撩也轮不到你。”他睁眼也得把瞎话说了,面子还是要挽留的。
他看着敖楚说得上“红扑扑”的脸,因稍显龙形而带着点若有若无的邪气,此时的桃花眼变得有些妖异,再加上散落一铺的长发,看得有些摄人心魄。
盛天清君子一样把视线挪开了些,要死不死地落在了敖楚棱角分明的锁骨上,之前动作幅度较大,睡袍在他胸前敞开了一大道,薄薄的胸肌也犹抱琵琶半遮面了。
“呵,那谁知道。”敖楚懒懒地答道。
像是安慰敖楚,也是安慰自己一样,盛天清摸摸下巴,说道:“我刚才想明白一件事,你不是喜欢喊我哥哥吗?”他用沉痛的语气说,“行吧,我吃亏一点,当兄弟也行,称呼而已。”
说完感觉心里一松,又要对着敖楚的龙角伸出魔爪。敖楚面沉似水,瞟了他一眼,“我大姐是不是有跟你说过,我们的龙角不可以随便碰?”
盛天清好像才想起来一样,把手缩了回去,悻悻道:“你顶着龙角那会儿,她确实私底下找我说过。”他犹豫了一下,“唔,我以为以我们现在这种称兄道弟的关系,你不会介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