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众鸡集体回笼打鸣,硬生生把睡梦中的茯苓吵醒了。
颜烛躺在他身边,捂着他的耳朵,让李忠去处理一下。
李忠为难道:“公子,再怎么也没法子把鸡嘴堵上啊。”
“算了,也该起来连功了。”茯苓睁开眼睛,晃了晃脑袋,坐了起来。
颜烛伸手抱住他的腰:“你伤还没好全呢。”
“好的差不多了,练功不能再落下了。”茯苓俯下身抱着颜烛,在他脸上啄了一口,接着便利索的翻身下床。
颜烛看着他出去洗脸了,把李忠叫到身边,低声问道:“之前那个竹编花放在哪儿了?”
李忠答道:“和其他零碎的物件一起,都放在了屋内的木箱里,属下抓那杂役的时候,怕他手脚不干净,查过屋内物件,那时还在。”
李忠做事一向仔细,那竹编花放在木箱子里,不可能会丢。
颜烛又问:“昨日可有人进过这屋子?”
“公子不喜欢旁人进出内室,驿馆的仆从没敢进来,”李忠略一思索,道:“不过茯门主身边的人进来找过他,暗卫没拦。”
“何人?”
“张发财。”
颜烛神色微暗,点点头:“我知道了。”
李忠猜不透颜烛心里是怎么想的,他劝道:“公子,张发财和王有钱跟在茯门主身边三年,茯门主很是信任,此事……”
那竹编花若真是张发财拿走的,张发财必定不会承认,如果颜烛和茯苓提这件事,茯苓是会相信他还是会相信张发财?
“我自有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