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听起来怎么这么不对劲儿呢?
茯苓咬破手指,沾了血在布上写下几字——无皋山,速来。
字体极乱,他只管自己写完,不管别人能不能看得懂,把布条绑到了乌鸦腿上,张发财和王有钱也跟着他来了泰泽镇,收到了信便会过来。
颜烛看着他那白皙的指尖沾了血,问道:“既然要传信,为何不随身带点墨汁?”
茯苓道:“那多麻烦啊。”
这么点小伤,茯苓根本不放在心上。
所以一下咬得狠了,写完了字血竟然还没停。
颜烛递过去一张手帕。
茯苓看着那张白净的帕子,摆摆手道:“无事,一会儿就好了。”
颜烛依旧伸着手。
茯苓一笑,接过帕子道:“谢了。”
这张帕子很素净,什么绣花也没有,想来也是,又不是女子的帕子,但茯苓就是觉得很干净,他本来是不想弄脏的,在颜烛的注视下,只好随意擦了下血,收进怀里道:“洗干净了再还你。”
“不必了。”一张帕子而已,颜烛并不放在心上。
夜色暗下来,颜烛和茯苓还有李忠,藏在在空地附近的树林里,陆陆续续有人到了屋前,这帮人挑了个这么隐蔽的地方,竟然还谨慎的不生火也不点灯,只靠月光照明。
茯苓压低声音道:“真是穷山恶水出刁民啊,这样的山头不是匪首聚头,就是江湖邪教聚众开会。”
颜烛道:“你如何看出是邪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