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淮道:“门里接了仇案,派人去杀泰泽门的徐以昭,但是有人先一步把徐以昭杀了,派的人也没能回来。”
茯苓眼皮一跳:“派了多少人?”
徐以昭是泰泽门的二掌门,派去杀他的武功定然不低。
丁淮沉声道:“三块红木牌,全都没回来,只有一个最后撑着传了信。”
茯苓问:“上头说什么?”
丁淮:“大凶,不敌。”
颜烛去的就是泰泽门,应该也是查的这件事。
茯苓眸色一沉:“走。”
作者有话要说: 岧峣仙境倚层丘,百尺泠泠瀑素流。——张镇孙《水帘洞》
公子只应见画,此中我独知津。写到水穷天杪,定非尘土间人。——苏轼《失题三道》
第14章
泰泽镇酒楼——
李忠犹豫良久,还是开口:“公子,那玉佩……”
“给他了。”颜烛道,其实他自己心里也说不清,他看见“程宿雨”的时候,会想起十年前在冬青山上见到的孩子,但总感觉有些不太一样,想来想去,又想到了三年前戴着面具的茯苓。
月下如此张扬恣意的人,却有一双比月光还清澈如水的双眸。
但这是毫不相干的三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