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苓看见窗外有个影子,道:“丁淮在。”
邱毅道:“能信吗?”
“他没理由杀我,”茯苓低声道,“如果不能信,就一起解决掉,你们在下面接应我。”
三人点点头。
茯苓又道:“记得把我方才倒出来的金子收一下,咱们又没嫖,给什么钱?”
茯苓跟着红衣领事上了楼,七弯八拐的进了一间房,房间很大,尤其是床特别大,布置精致,挂着帷幄,还焚着香,香气甜得腻人,窗户突然开了一条缝,丁淮丢了个纸包进来。
“丢进香炉里。”
茯苓捡起纸包,却揣林怀里,反而拿起桌上的酒倒进香炉,把香浇灭了。
接着他转身把窗户打开,对窗外爬着的丁淮道:“你看我这不是一举两得?”
丁淮知道茯苓对自己有并不完全信任,只是笑道:“多加小心。”
茯苓点头,压低声音道:“别在窗户外头爬了,你要找什么,就去一楼东侧的厨房看看。”
丁淮一愣,茯苓已经从窗口转身。
房间的门被打开,一个身着紫衫的女子走了进来,她已是半老徐娘,但风韵犹存,美艳异常,除了姿色,还有一种特别的魅力。
“你这房里太闷了,我开窗透透气。”茯苓从窗户旁走回桌子旁坐下。
曹玉茹看了一眼香炉。
茯苓依旧面色如常:“哦,那玩意儿熏眼睛,我给灭了,没找到别的,就这壶里有点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