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恒不善言辞,言语在此刻也显得单薄无力,他没再说话,只是无声的坐在茯苓床头,陪了他一宿。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大半年的时间里,茯苓竟然已经有了点内力。
虽然微乎其微,但是不可否认确实是有了。
这天赋让吴恒吃惊不已,茯苓这才多大?
相比已经十岁的吴子安,如今还没有半分内力,吴恒早知儿子不是练武的料,供他读书也是让他多一个选择,他不想儿子长大后还继续卖包子。
看着日日雷打不动早起练功的茯苓,眼里满是认真专注,还有一股子韧劲儿,不仅天赋好,心性也同样适合学武,吴恒心中隐隐感到,他这徒弟日后必定不凡。
于是倾尽所能的教他。
吴子安却觉得父亲更喜欢茯苓,所以尽心的教导茯苓,冷落了自己,因此更不待见茯苓。
茯苓心思细,自然感觉得到,不过并不在意,还像原来一样客客气气的待他。
天气越来越冷,包子凉得快,生意没那么好做了,只能做一批卖一批,茯苓提着篮子一趟趟的送包子,吴恒就在就守在街上卖。
一日,崔氏单独把茯苓叫出来。
“师娘。”茯苓乖乖的跟在后面。
崔氏的病天凉了也跟着加重,开始只是时不时咳一下,崔氏只当是寻常风寒,现下家里两个孩子要吃饭,又要过冬,也就没去买药。
谁料却越咳越严重,有时候一咳起来惊天动地,半天都停不下来。
但这会儿却没咳,她看着四下无人,从怀里掏出两个鸡蛋,塞到茯苓手里。
“你师父说今日是你生辰,快趁热吃了,一会儿别让你师兄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