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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小磊昨晚本来就是属于酒后乱性,今天早上遭受着宿醉与纵欲的双重折磨,整个人像是散了架又被人重新装起来的一样,每个关节都像是酸的。

饶是这样起床的时候还是不老实,瞧着楚笑带着一身清凉的露气就知道这人又是起了个大早,心里那点不平衡顿时又发作起来,非要自己起来喝。

谁知刚起身就是一个趔趄, 后面不可告人的地方火辣辣的, 两条腿像是灌了铅一样。

楚笑这人什么都好,在床上温柔缱绻, 很舍得在前戏上下功夫, 经常把路小磊磨得自己都受不了了催促着对方进来,但是这种漫长的前戏也就决定楚笑一旦进入正题就跟放飞了自我一样, 又狠又凶,跟平日里那个温文尔雅的人很不相同。

虽然路小磊对他这点在床上的凶狠很是受用, 但是之后的日子就比较难受了, 比如现在。

眼见着路小磊连床都起不来,楚笑也只好靠在床边上一点点把粥喂给他,路小磊跟个大爷一样被伺候着却还是不老实, 瞧着楚笑做事一丝不苟的样子又皮痒起来,刚喂了一口粥咽了下去,朝着楚笑那白玉一样的脸颊就是一口,连带着嘴角一点米糊糊也蹭到楚笑脸上去了。

看着楚笑冷不丁被人轻薄了,他就开心了,相当得意地笑了起来,这一笑又动到身后那地方,顿时疼得龇牙咧嘴哭爹喊娘。

路小磊有时候觉得自己也是有病,明明从前时候就是个打落牙齿和血吞的人,记得小时候为了路小淼被小混混开了瓢,都是自己一声不吭去医院缝针,因为不敢找人借钱让家里知道,所以连麻药都没舍得打,缝针的时候痛得厉害了就自己掐自己,眼泪都没掉一颗,缝完针之后找人借了顶帽子就这么回了家。

这么一个被打得头破血流都不会哭闹的人,怎么跟楚笑在一起之后就呈现出痛阈值下降的情况,一点小伤就觉得委屈得很,非得让楚笑把他哄舒坦了才行。

时至今日他算是知道哪些装病求关注的熊孩子是个什么心理了。

楚笑冷不丁被啃了这一口显然也是愣了愣,还没来得及说话就看见路小磊捂着腰倒在床上直喊痛,顿时觉得哭笑不得,赶紧又把人抱在怀里揉。

揉了一会还不算完,路小磊说自己粥没吃饱,要楚笑继续喂,趁机又狠狠揩了一把油才算完。原本楚笑是心疼他累了,到最后却像是被流氓欺负的良家妇女一样。等到楚笑被他便宜占得差不多了,这粥也喝完,路小磊正心安理得地伸出个手让楚笑给他擦。

“我说你这样其实挺不好的。”路小磊喝了粥来了精神,竟然一本正经地当起纪律委员教训起楚笑的言行来。

楚笑听了,手上的动作不停,抬头看他一眼,似笑非笑:“那路少有什么高见?”

路小磊被他瞟了一眼,心里一点不心虚:“你老这么将就我,很容易把我惯得无法无天,以后生活不能自理了怎么办?”

合着刚刚跟大爷一样享受楚笑服务的人不是自己来着。

楚笑看他一眼,路小磊也不觉得心亏,继续心安理得地享受对方的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