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晚手术后需注意的病人算多,严奚如直接睡在了办公室,拿几张椅子拼成床,不知道能休息多久,睡一点是一点。躺下又被喊起来四五回,到了后半夜,睁眼至天亮。
乍亮的日光穿透窗帘洒在手肘上,眼前也弥漫了金光,严奚如耳边余音未消。俞豆蔻那儿唱到百转千回,也唱到他的百转愁肠,一夜相思。
耳边忽听见细碎脚步声,落在身侧,严奚如移开手肘,望见那条心心念念的小鲤鱼,粉着一张脸,还有一团糊上去的胭脂。
“你这什么打扮?脸怎么了,叫开水泼了?!”风流子看了也一惊。
俞鲤鱼立刻揉了把脸颊:“护士长一定要给我涂的粉底,说我面色太白了。”
“那这脸蛋呢?”
“还抹了一点腮红。”
“那这嘴呢?”
“嘴?嘴怎么了。”
没涂口红吧,俞访云下意识伸舌去舔下嘴唇,忽被对面吻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