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过的。”

杨姝迅速头脑风暴过了一遍，甚至就连秦淳也算了进去，但都排除一空，实在没想出个人来。

“但是我忘了而已。”

林昼汐神色认真，她一直记得自己曾经似乎喜欢过那么一个人，只不过无论怎样回想，在记忆里始终都没有脸而已。

像是被刻意抹除了一样，久久的就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的感觉出错了，可直到了秦淳的出现，当初的那种感觉模模糊糊，恍然间回来了。

究竟是幻想，还是确有其事，也无从得知了。

“那对方知道你已经知道暗恋的事了吗？”杨姝压下心中的八卦之火，开始认认真真给自家艺人灌输爱情鸡汤。

没见过猪跑，还没吃过猪肉啊。

“不知道。”林昼汐笃定道，现在她能保证，但之后就不好说了。

明明是获了奖的演技，可真到了秦淳面前又不够看的了。

杨姝故作高深，“要么你答应了，不想让对方不伤心，就只能装作不知道。”

“只能这样？”

“要不然你就答应了，虽然我们走路线是流量，会损失掉部分粉丝，但转型成功了，公开也不是不可以。”

杨姝真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好的经纪人了，不仅给艺人恋爱支招，还帮忙公开，没有哪个经纪人会做到她这个份儿上来了。

“她就是一小孩，就喜欢着玩儿。”语气略微带着丝宠溺。

杨姝：怎么忽然有种被撒了狗粮的感觉，所以你真的不是在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