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一来信了。”一位身着黑衣的女子在身着华服的女子身后站定，拱手道。

“哦，计划如何？”华服女子淡淡开口。

“一切尽在主子意料之中。”黑衣女子沉声道。

四周安静了半响。

“青月……”华服女子忽然开口唤了一声。

“属下在。”

“我的仇快报了呢……”陆以宁轻轻说道，听不出她的语气里有任何的情绪。

青月顿了顿，说道：“可是您却不开心。”

“是啊……”陆以宁低头，轻笑了一声，问了一句她曾经问过小满的问题，“青月，你可知快乐究竟是什么呢？”

我知，只要你快乐，我便心中欢喜。

青月心里想着，嘴上却答：“青月愚笨，只知快乐应是心生欢喜。”

“曾经有个小姑娘告诉我，快乐便是由自内心而生的欢喜……为何如今，我一点也不欢喜？”陆以宁喃喃道。

青月没回答，只是默默站在陆以宁身后。

“青月，你说若是得了这天下，我会欢喜么……”

“若是主上想得，青月定当跟随主上。”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