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方面早已经得到了消息,刘璋率领着城中文武,亲自出城迎接。
刘璋一身便服,手里举着一个托盘,托盘之中,放着的乃是官服和益州牧的印信。
刘璋的父亲刘焉,在刘辩还没有掌权的时候便担任了益州牧,刘璋的官职,继承于他的父亲,倒也是朝廷正规册封的。
见刘辩一行车驾渐近,刘璋跪倒在地,手里高举着托盘过头顶,高声道:“罪臣刘璋,率益州文武恭迎陛下!”
刘辩翻身下马,上前扶起刘璋,笑道:“不必多礼,按照辈分,你还是朕的皇叔呢!”
这原本客套的一句话,却让刘璋听得心惊胆战,他一个戴罪之身,眼下性命都还没有着落,哪里敢以皇叔自居,便连道不敢。
刘辩笑了笑了,没有说话。
他目光落在了刘璋身后,连忙撇下刘璋,向着那人走去,拉着他的手笑道:“永年,一年三年,朕对你是颇为挂念啊,不想你这一次,又帮了朕!”
姜松笑道:“草民志不在沙场,不过此次既然遇到了,自然不会坐视不管,能够帮到陛下就好。”
“你这次是帮了朕的大忙了,朕这次可得好好谢谢你啊!”刘辩拍着姜松的肩膀笑道。
刘璋拱手道:“陛下,城中已经命人备下了酒宴,如今烈日当头,还请陛下入城吧!”
如今正是六月份,天气炎热,刘辩看着刘璋,见他满头大汗,脸色通红,想必是在城外等了许久有些受不了,心中虽然瞧不起他,但还是说道:“也好,诸位都累了,咱们进城在说。”
一行人来到成都府衙。
这府衙建立的富丽堂皇,虽然不及洛阳皇城,但也有长安皇城的规模,刘辩不由得说道:“皇叔倒是很会享受啊,这府衙建的,比朕的皇城还要雄伟!”
刘璋闻言顿时吓得跪了下来,连连磕头道:“陛下明鉴,这府衙乃先人所建,我对大汉是忠心耿耿,绝对没有僭越之心啊。”
刘辩扶起刘璋,笑道:“朕自然不会怀疑皇叔的忠诚,朕已经为皇叔挑好去处了,河内温县,非常富庶,朕封你为安乐侯,赐予温县为皇叔封地,以后皇叔可以在温县安度余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