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样,杨乐涵还是成功的把安远这个大活人拖出了门。
杨乐涵几天前就联系好了司机,很快就送他们到达了目的地。却并不是什么普通的室内运动馆,而是位于城郊的中国南方国际射击场,占地面积极大。
“你带我来这做什么?”安远看着军绿色装修风格的射击馆,眼神有些深邃。
曾经军营里日日夜夜用手摩挲过的熟悉的□□,已经10年没有碰过了。那时的他,只要一拿起枪,心中就会涌现出敬畏之感。敬畏自己所站立的地方,有着无数前仆后继保卫祖国的英魂。敬畏自己所担负的使命,不悔穿上一身军装报效国家。
现在看来,那已经久远的像上辈子的事了。
“我就是好奇嘛!你和爸爸的枪法一定都很好,我想你教教我。”
杨乐涵拉扯着安远的衣角,提出了自己理所应当的请求。
安远回忆起昔日的军旅生活,想到如果杨轩还在世的话说不定会把自己的儿子也培养成一名枪法精湛、训练有素的军人呢。转念一想,或许就是因为知道自己每天面对的是多么危险的场景,或许更不希望自己儿子也遭遇同样的事呢。
可惜故人已逝,安远永远不可能知道杨轩心中所想了。他只是看着已长成了个英俊小伙儿,甚至还过于漂亮的杨乐涵,觉得这孩子不管以后选择什么领域发展都一定能成为自己父亲的骄傲。
安远摸了摸杨乐涵的头,这是他这个长辈向小辈表示亲昵或者安慰或者鼓励时所特有的小动作。
“走,我教你怎么玩95式□□。”
杨乐涵早前已经预订了场馆内设施服务较高级的私人包间,两人进入包间后工作人员就提示他们要佩戴专用的护具装备再开始练习射击。当然安远很快就做好了所有准备工作,只留下杨乐涵手脚笨拙地摆弄着这些护具,还一直咋咋呼呼的说自己那么聪明肯定不需要别人帮忙。到最后他还是把耳套戴的不正确,随时要落下来的样子。安远走到他面前,两只手都凑到他的左耳后面帮他固定耳套。杨乐涵比安远矮大半个头,这时整张脸都埋在安远的怀里,他的脸不由得发热了,嗡里嗡气地问“安好了吗?”
刚刚端来饮料的年轻女侍者放下托盘后还没来得及走开,看着他俩的样子一直偷着笑。
旁边的男教练例行地询问是否需要自己先进行射击的教学,被两人婉言拒绝了。
安远淡淡地说,“我以前是军人,对这些都很熟悉。我看你们的安全措施做得很到位,放心吧,留我们自己在这就行了。”
男教练之前就看出安远一定是当过兵,走路的姿态、周身的气场以及来到射击场后对枪支装备的熟悉程度都能反映出来,于是也没多说就放他们自己练习射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