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乐涵吃痛地摸了摸沁血的唇部,安远却毫无歉意,语气里带着威胁,“我要你永远记住这个教训。”
杨乐涵只好哄着让着疼着对方,柔情似水地攀住安远的肩膀,凑到他耳边说:“不离开,我一辈子都赖定你啦。”
回应他的是贪婪的吻,愈演愈烈,狂风暴雨般侵/略着每一个角落。
定情一吻,他们终于心意相通。
——
第二天清晨。
杨乐涵揉了揉眼睛,从香甜的美梦中醒来,身旁的床榻已经冰冷,但他没有再感到恐慌,因为眼前的布景是很多年都没有再踏及过的安远的卧室。
只有刚来到这的时候,失去双亲的自己害怕孤寂,安远就陪他一起睡了数月,后来才恢复一个人一间房。
这时已经过了安远平时出门上班的时间,但杨乐涵就是莫名地相信他没有走,最后果然在餐厅里看到了摆好早餐的男人的身影。
男人一看到杨乐涵下楼,眉头就皱了起来。
“今天降温了,你怎么还穿这么少。”
杨乐涵鼓了鼓嘴,知错的样子,又转身想去自己房间拿外套。
“等一下,你过来。”
安远却叫住了他,杨乐涵不解,但听话地轻轻踮脚下了楼 。
然后他就看到男人拿过搭在沙发上的大号西装外套,披在了他的身上,再按住他的肩膀安置在座椅上。
两人对着精心搭配营养丰富的早餐开动起来,安远怕他早上起来后还有醉酒的后遗症,特意做了份清冽润喉的雪梨汁。
“你今天不去公司呀?”
杨乐涵明知故问,其实就是想听哄自己的话。